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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质问吗？”金带着讥讽：“这是第二个问题了。”

她没有做声，过了许久微微叹气：“好吧。”居然还靠在枕头上了，目光从金的脸上转到了前面，毫无目的看着前方。

小心舌头

许久未说话，反而让金忍不住先开口：“不想知道，不想报仇吗？”

“报仇？”何凝烟淡淡地笑了：“我排名不是第一，在榜单上排名前二名的也只有随波逐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有什么能力去报仇？”

这种话太现实了，既然艾伦大师是她的导师，她也问了情况，却不去报仇，就因为对方强大。可现实就是现实，她还没到为了报答恩师带着莱尔和比尔一起去送死的地步。

金又过了会儿：“有时我琢磨不透你的想法。”

不按常理出牌？金后面又跟了一句：“但情有可原。”

她慢慢侧过头，看着金：“我的身体一下变得有点糟糕，但很快又停止衰弱下去。原本以为是给我一个小小的警告，但现在看来……”

“怎样？”金问。

她依旧微笑着，很平静，将刚才金说的话，带着几分俏皮地又还了回去：“我也琢磨不透。”

生死对经历过很多的人来说，已经看淡了。每个人都会努力地活，但不会再十分畏惧死亡。死亡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永远的沉睡，这样也许是一件好事。

金站在那里：“想知道我是谁吗？”

“想知道。”她很肯定的回答，这二天闹腾出来那么多事情，还给别人定了块大肉，还不是为了知道金长得是什么样子的。

她故意将话给封死了：“难道还要我去执行一次任务吗？那就不知道，下次我是不是有机会活着回来。”

金沉默了一会儿：“你过来摘下我的面具，不就知道了。”

何凝烟一听，脚下了床，光着脚就走到金的跟前……金身材很高，正低头看着她。

她毫不犹豫地就举起了手，双手触碰到了面具两边，但她的手一下就被抓住了。

金问：“万一很丑怎么办？”

她一个嗤笑：“你的美貌已经众人皆知，如同传说。如果我看到的是一张丑脸的话，证明你会变脸。”

“看来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金的声音很好听，就凭这声音，都能让女人如痴如狂。

“可能，也许。但没见到你之前，一切都是猜想，毕竟你和他太像了。”她看到金的手慢慢地松开，随后自己一手捏着面具的下半段，一手去解开系在脑后、固定面具的绳子。

一张美轮美奂、能让人目瞪口呆的脸，随着面具的沉下，出现在她的面前。

这张脸她曾经看到过，也猜想金就是此人，但当又一次见到时，心还是忍不住悸动、眼睛依旧还会被次绝色而吸引、从而震撼。

“你～”她咽下了一口口水，艰难地问：“怎么找到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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