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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一个空闲周日,可计划赶不上变化,最后一家商铺被警署临时查封,派过去查账的人也被扣留,账本送不出来。
林书音挂了电话,随便套了条长裙,钱庄收钱最迟不得超过十二小时,她必须得亲自去一趟。
被查封的商铺是刘祥的不夜城,警察依法办案,而客人觉得无辜,各有各的理,吵得不可开交。
小门开了道缝,视线扫过不夜城里混乱的人群,没有看见预想中的人。
“书音姐,账本。”
来的不是刘祥,是个面生的酒保,递出个厚账本,林书音靠在车门上,抬头看了一眼,接了过来,账本底下是一张纸条。
酒保送完微微颔首,等人走后,林书音将账本放进车内,环顾四周,确认没人后才打开纸条。
如她所想,今晚不夜城封锁是宋文柏的手笔,为的是将消息传给她,只是没想到的是,她的愿望那么快就能实现。
叁日后,她便能离开安城。
不夜城今晚被封无法营业,招牌上的霓虹灯都暗了许多,小巷狭窄昏暗,林书音开了车灯,黄色光束下,一辆车挡住去路。
驾驶座上走出一人,来人个子很高,封闭式前照灯照不到面容,林书音警觉,摸向储物格里的手枪,黑夜中只有皮鞋落地的声音,灯光下,面容变得清楚。
林书音瞳孔骤缩,耀辉鞠了鞠躬,开了后座车门,车后座隐约可见一个男人正坐的身影,耀辉抬手朝车内示意道,“书音姐,会长请您车内一叙。”
黑色车形低调,并不浮夸惹眼,但在绿林社等级严明的体系里,经过改装的轮圈和小到不起眼的logo都是无人敢轻易冒犯的权力标志物。
车辆从小巷驶离,却在不夜城大门前停下,车窗半开,坐在一旁的男人眉眼疏朗,望向大门前的一辆商贩叁轮车。
张记云吞面,一辆小叁轮车,一把锅铲,开了四十年价格不曾变过,云吞面不见得有多好吃,但便宜管饱,从普通人到富商、政客,在最落魄的时候都曾被这一碗云吞面供养过。
有人庇护,自然可以在不夜城门前大摇大摆地开店营业。男人冷漠的双眼难得带上一丝柔光,“阿爸还在世时,曾带我吃过这家云吞面。”
这是她第一次听黎尧唤“阿爸”,林书音跟着望向那辆破旧的叁轮车,大概上一辈的人都有念旧情结,她的童年味蕾里,也有这碗鲜香的云吞面。
“我还记得,第一次吃,是我离开孤儿院的那晚。”
那是一个雨夜,淋了雨浑身湿透了,吴四海粗犷只草草给他披了一件外套,接着便来到这辆叁轮车前,为他买了一份暖身用的云吞面。
那晚吴四海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他一概记不得了,不过也确实不该记得,一个刚满六岁的孩子失手杀了人,最是慌乱茫然的时候,能记得什么呢。
温润嗓音陈述着过往旧事,林书音默然垂首,这样看来,吴四海对这个收养来的儿子有过温情。
黎尧也曾这么以为,直至这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温情”在此后漫长岁月里消磨殆尽,真相水落石出,他的错杀是有人故意为之,人格扭曲并非天然,而是人为引导。
可笑的是,哪怕他无数次回想起那晚场景,除了雨水带来的潮湿感难以消除,竟无一丝愧疚。
他长成了吴四海想要的那种人,且再无回转的可能。
而这些,无人知晓。黎尧话一顿,转而问起,“要来一碗云吞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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