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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的尽头,是一条车流相对稀少的马路。只要穿过去,到对面人多的地方,她就安全了。
眼看着马路就在眼前,秦玉桐心里刚升起一丝希望,脚下却猛地一滑!
青石板上残留的苔藓,在雨后湿滑得像抹了油。
“啊!”
她痛呼一声,整个人失去平衡,重重地摔了下去!左脚的脚踝处,传来一阵钻心的、骨头错位的剧痛。
完了。
她撑着地,挣扎着想站起来,可那只受伤的脚,却像灌了铅一样,根本使不上一丝力气。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不远处的车上,后座的车门从里面被推开。一只一尘不染的黑色皮鞋映入她的眼帘。
随即,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弯腰,准备上车。
那张脸,冷硬,英俊,线条像是用刻刀雕出来的,没有一丝多余的弧度。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薄唇紧紧地抿着,透着一股生人勿进的凛冽。
她和他不熟。虽然按辈分,她该叫他一声“三哥”或者“姐夫”,但实际上,他们总共也没见过几次面。每一次,都是在秦家或顾家那种严肃的场合,他永远都是那副冷面冷心的样子,话少得可怜,看她的眼神,也淡得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件。
可现在,她管不了那么多了。身后那群疯子,已经追到了巷口。
秦玉桐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那只脚即将踏进车里的瞬间,抢先一步钻了进去!
“砰”的一声,她用尽全力甩上了车门。将外面那些肮脏的、觊觎的目光,彻底隔绝。
空间瞬间变得狭窄而压抑。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冷冽的、干净得近乎于无的味道,像是冬日清晨的松木。
这是顾廷邺身上的味道。
秦玉桐缩在角落里,抱着自己那只疼到快要失去知觉的脚踝,浑身都在发抖。冷汗浸湿了额前的碎发,狼狈得像一只落水的流浪猫。
她甚至不敢去看那个男人。
顾廷邺好像在看她。
半晌,头顶响起一个毫无温度的声音。
“下去。”
秦玉桐猛地抬起头,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那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或怜悯,只有被打扰后的不耐与疏离。
“我……”她的声音因为恐惧和剧痛,抖得不成样子,“外面……外面有人在追我。”指了指车窗外,那几个灰色的身影正不甘心地在车旁徘徊,像几只寻不到血腥味的秃鹫。
顾廷邺顺着她的视线,淡淡地瞥了一眼。随即,那道冰冷的目光,又重新落回她惨白的脸上。
“下去。”他又重复了一遍。同样的两个字,语气没有任何变化,仿佛她的解释,于他而言,不过是一阵无意义的空气震动。
秦玉桐彻底愣住了。她想过他会冷漠,却没想过,他能冷漠到这个地步。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混杂着委屈、恐惧和无助。
“我不下!”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敢这么跟他说话,“我脚崴了,我走不了!他们是私生饭,被他们抓到我会被……”
她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男人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不像是心软的征兆,倒像耐心耗尽的警告。
“秦玉桐,我最后说一遍。”那眼神,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麻烦。
秦玉桐的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
是啊,她和他非亲非故,他凭什么要帮她?在她最狼狈不堪的时候,撞进他的世界里,弄脏了他一尘不染的车,打乱了他按部就班的行程,他没有直接把她扔出去,或许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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