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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今日的情况却截然不同,此刻的孙岩满心都是石当带来的那个惊人消息,心中焦急万分,一门心思只想着赶紧找到可能与事件有关的线索,根本无暇顾及周围树木所带来的恐怖氛围,那些平日里会让他胆寒的因素,此刻在他眼中都变得无足轻重。
孙岩快步穿过那片阴森的树林,终于,前方隐隐出现了孙帮居住的院落。就在他刚刚看到院落的轮廓时,眼前突然毫无征兆地出现一道黑影。这黑影如同鬼魅一般,瞬间出现在他的视野中。本就心事重重、神经高度紧绷的孙岩,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差点直接跳了起来,心脏也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一般。
好在今晚的月亮还算明亮,那皎洁的月光洒在大地上,给黑暗的世界带来了些许光明。仅仅只是惊了一下,孙岩便迅速借着月光看清了面前之人的面貌。他微微松了一口气,语气中不自觉地略带些哀怨,对着面前的人问道:“桥伯,大晚上不睡觉您干嘛呢?”
张之桥,是个六十多岁的小老头,岁月虽然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但却难掩其独特的气质。他自幼便是孙帮的书童,与孙帮一同成长,两人之间不仅有着深厚的主仆情谊,更似兄弟般亲密。多年来,张之桥不仅在文墨之事上协助孙帮,还凭借自身武艺,承担起护卫孙帮的重要职责。如今,他已然达到二流巅峰的实力,在这一方小天地里,也算是个不容小觑的人物。平日里,这片幽静的居所,便只有张之桥和孙帮二人居住,倒也落得清净。
相比于年逾古稀、身体渐弱的孙帮,张之桥的身体状况要好上许多。虽已六十多岁,但他依旧中气十足,行动间透着一股干练与沉稳。此刻,他双手背在身后,身姿挺拔地站在孙岩面前,目光带着几分审视与好奇。
“我还想问问你呢,大晚上你鬼鬼祟祟跑这里干什么?”张之桥率先开口,声音洪亮而有力,在这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他好歹也是二流巅峰的高手,听力敏锐至极,远远地便听到了孙岩那略显急促的脚步声,出于警惕与关切,这才出来一探究竟。
孙岩无奈地叹息一口气,此刻心急如焚的他,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和张之桥详细解释事情的缘由。“我来找我爹问点事情!”他简短地回答道,语气中透着焦急。
张之桥微微皱眉,伸手摸了摸下巴上那稀疏的胡子,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看着孙岩,认真地问道:“事情很着急吗?等明早你爹醒来不行吗?”在他看来,这么晚打扰老爷休息,想必事情非同小可,但又有些担心孙帮的身体能否承受。
孙岩毫不犹豫且异常坚定地摇摇头,眼神中满是决绝:“不行,就现在。”那不容置疑的态度,让张之桥明白,孙岩所面临的事情刻不容缓。
见孙岩确实是心急如焚,张之桥不再多问,立马点头应道:“好!”话音刚落,他便迅速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孙帮的房门口。孙岩见状,赶忙快步跟上,脚步略显慌乱。
“咚咚咚!”张之桥抬起手,在坚实的门板上轻轻扣了几下,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没过几秒,屋子当中便传来了一道中气不足的声音,透着几分疲惫与疑惑:“什么事?”这声音正是孙帮发出的。
张之桥微微俯身,朝着屋内小声说道:“老爷,少爷说有事找您。”张之桥自小看着孙岩长大,这么多年来,“少爷”这个称呼早已喊习惯了。即便如今孙岩已然成为孙家的家主,掌管着整个家族的大小事务,但在张之桥心中,孙岩依旧是那个他看着长大的孩子,所以还是习惯性地喊他少爷。
说完,张之桥视线看向孙岩,示意他说话。孙岩心领神会,赶忙朝着屋子当中说道:“爹,我有急事想要问问你,您看现在能不能先起来?”
房间当中陷入了一阵沉默,这沉默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漫长,仿佛时间都停滞了一般。孙岩站在门口,内心焦急如焚,不停地在原地踱步,眼睛紧紧盯着屋内的动静,每一秒对他来说都如同煎熬。就在他等得快要按捺不住的时候,里面终于响起了孙帮那略显沙哑却依旧沉稳的声音:“进来吧!”
孙岩听到这声回应,像是得到了赦令,赶忙伸手轻轻推开那扇略显陈旧的木门。门轴发出“嘎吱”一声轻响,在静谧的氛围中格外突兀。他小心翼翼地迈进屋内,而张之桥在等到孙岩顺利进门之后,很是知趣地轻轻将门闭上,随后悄无声息地走到屋子不远处,像往常一样尽职地守护着,宛如一尊沉默的卫士。
在过去的几十年当中,张之桥一直兢兢业业地干好自己本职的工作,对于那些不该问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多嘴打听。这种分寸感和忠诚,也是孙帮一直以来对他喜爱有加的重要原因。
孙岩走进房间后,借着从窗户透进来的清冷月光,隐隐看到已经从床上坐起来的孙帮。他刚准备张嘴,将心中的疑问一股脑地说出来,没想到对面的孙帮却先一步开口了:“点灯!”声音虽不大,但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孙岩赶忙闭上嘴,转身走到一边,熟练地拿起放在桌上的火折子,轻轻吹燃,小心翼翼地点亮了房间里的蜡烛。随着那微弱而温暖的烛光缓缓亮起,整个房间也逐渐清晰起来。这时,孙岩才看清孙帮已经不紧不慢地穿好了衣服,正坐在床边,眼神平静地看着他。
“好了,说说吧,有什么事这么着急,大晚上跑过来?”等孙岩将蜡烛点亮之后,孙帮微微抬起手,对孙岩指了指房间当中摆放的凳子,然后沉声问道。他的语气波澜不惊,但孙岩能感觉到其中隐藏着的关切。
然而,孙岩并没有往凳子上坐,而是神情严肃地向前两步,直接来到孙帮面前,目光紧紧地、认真地看着孙帮,眼神中带着一丝探寻和谨慎,缓缓开口问道:“爹,朱高煦来北平了,你知道吗?”在此之前,孙岩一直以为孙帮过着与世无争、不关心外界纷扰的生活,所以这几天发生的这些重大事情,他也没有跟孙帮提及过。此刻,他突然张口发问,更多的是想要试探一下父亲
孙帮那原本就佝偻的身体,在听到朱高煦来北平这个消息时,竟微微颤了颤,仿佛一阵无形的寒风吹过,令他的身躯不受控制地抖动。这细微的动作,孙岩自然没有错过,而更让他心头一紧的是,他分明看到孙帮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担忧。那担忧如同流星划过夜空,虽然只是转瞬即逝,却在孙岩的心底激起了千层浪。不过,孙帮很快就将这丝情绪收敛起来,恢复了那副看似波澜不惊的模样。
沉默持续了两秒,这两秒对于孙岩来说却无比漫长。终于,孙帮若无其事地开口了,语气尽量装作平淡:“哦?之前听说朱高煦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没想到已经回来了,不过你跟我说这件事干什么?”他试图以这种看似轻松的反问,来掩盖内心可能存在的波澜。
孙帮那一闪而过的眼神变化,尽管消失得极快,可还是被孙岩敏锐地捕捉到了。孙岩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声音也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带着一丝不敢置信和隐隐的恐惧问道:“爹,关术是您派出去的吗?”这个问题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每一个字都透着沉重。
孙帮再次陷入了沉默,这一次的沉默如同一块沉甸甸的巨石,压得孙岩有些喘不过气来。但此刻的孙岩,反而不再着急追问,只是静静地、默默地看着孙帮,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疑惑、有期待,更有一丝隐隐的痛苦。
半晌过后,孙帮才缓缓地、沙哑地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佯装的懵懂:“什么意思?”听到父亲这样的回应,孙岩心中涌起一阵悲哀。他的眼睛里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痛苦地问道:“爹,您还要装下去吗?现在朱高煦就在我孙家住着,若不是石当给我提醒一句,我都不知道我们孙家参与到刺杀陆青叶的事情当中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话语中满是对父亲此举的痛心和不解。
不等孙帮开口反驳或者解释,孙岩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继续说道:“石当可是亲自从关术口中审问出对方是收到我孙家的命令,虽然石当没有告诉我是谁指使的关术,但这个还用猜吗?我们孙家有几个能指挥动关术?爹,您跟我说实话,是不是您的命令,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您还要瞒着我吗?”说到这里,孙岩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关术可是一流巅峰的高手,整个孙家能指挥得动对方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除了自己和自己的老爹,剩下的都是些小辈。可就算这些小辈想要动用关术办事,都必须经过自己或者老爹的准许,而自己却对此根本不知情,如此推理下来,那说明自己的老爹定然是知晓此事的。想到这里,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如潮水般向孙岩涌来,。
这下孙帮终于不再沉默了,很显然,朱高煦已经来到孙家的这个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将他原本佯装的镇定彻底炸得粉碎。他的语气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带着一丝慌乱与急切:“这,为父却是参与了……”话一出口,仿佛是卸下了心中的一块巨石,可又似乎开启了另一番痛苦的煎熬。
可还不等孙帮把话说完,孙岩那悲愤交加的喊声便如同一道尖锐的闪电,直接将他的话语生生打断:“不是,爹,为什么啊,你告诉我为什么?”此刻的孙岩,简直快要被气得七窍生烟,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双眼圆睁,里面满是怒火与不解。若不是眼前之人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恐怕盛怒之下的孙岩,真的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狠狠给对方两巴掌,以宣泄心中这股难以遏制的愤懑。“我们孙家好不容易搭上朱高煦的线啊,别人羡慕都来不及,您为什么要对新城动手啊?”孙岩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与痛心。
本来在孙岩心中,一直觉得自己的另一个女婿阮离行事就已经够奇葩出格了,可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一向稳重的老爹,竟然做出了和阮离如出一辙的糊涂事,这怎能不让他又气又恼。
“我……”孙帮嘴唇微微颤抖着张了张嘴,眼神中满是疲惫与无奈,声音无力地说道:“我也是有苦衷的!”那声音仿佛是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的,带着深深的无力感,像是一个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人,发出的最后一丝微弱的求救。
“您有什么苦衷,您跟我说啊!”孙岩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不停地来回踱步,双手也不自觉地紧紧握拳。他的心乱如麻,仿佛有无数根线缠在一起,怎么解也解不开。心中更是涌起一阵彷徨无助,一想到明天就要面对朱高煦,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这一切,他就感到无比的头疼。难道真的要为了平息朱高煦的怒火,将自己的老爹给卖出去吗?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可很快又被他否定,毕竟血浓于水,那是生他养他的父亲啊,可这两难的境地,又该如何是好呢?
“唉,这事儿啊,是老夫失算了。”孙帮满脸懊悔,缓缓开口,那声音仿佛被岁月压得沉甸甸的。“当年建文帝削藩的时候,在老夫看来,燕王不过是众多藩王中的一个罢了,怎么看都没有胜利的可能啊。所以,我暗中与建文朝廷没少联系,想着给自己留条后路。当时你和我的理念不合,我思来想去,还是没跟你说这些事儿,就想着万一你在这局势里投注失败,我还能拉你一把。可谁能想到啊,燕王竟然有如此大的能耐,一路披荆斩棘,最后成就大业。”孙帮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摇头,眼神中满是对往昔错误判断的自责。
孙帮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就像是从心底最深处发出来的,带着无尽的沧桑与无奈。“之后燕王清算那些与建文朝廷有瓜葛之人的时候,好在我行事一直都很隐蔽,所以侥幸逃过了一劫。可你知道吗,当时和我一样逃过这一劫的人不在少数,田芳远就是其中之一。”说到田芳远这个名字的时候,孙帮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懊恼,更多的则是后悔。
“几天前,他突然找到我。一见面,就威胁我说,若是我不帮他,他就将我当初与建文朝廷勾结的事情揭发出去。当时,爹这脑子啊,就像突然坏掉了一样,心里一着急,竟然真的就听从了对方的话。”孙帮抬起手,重重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仿佛是想把当时的糊涂从脑袋里拍出去。
孙岩听了,气得浑身发抖,忍不住在心里大骂:您简直就是老糊涂了啊!这种事,田芳远他自己敢轻易捅出去吗?他不过是稍微吓唬吓唬您,您就这么轻易上当了?孙岩对田芳远也有所了解,知道他就是此次被抓的白文跃等几个主犯之一,这田芳远行事向来阴险狡诈,没想到父亲竟然着了他的道。
孙岩刚准备开口数落父亲几句,让他认清现实,可孙帮像是猜到了他要说什么,继续说道:“不过你不用担心,明日我亲自去和朱高煦表达歉意,我有办法取得他的原谅。”孙帮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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