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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歆安见余向晚一副呆愣的模样,觉得甚是可爱。渐浓的春情如同海水涨潮,一波一浪的席卷拍岸,湿了未经晕染的沙滩,卷走了无心冷意的石头。
他将她拥入怀里,双手从她的背脊流连而下,最终规规矩矩的合手放于她的腰后。
“要么?”薄歆安贴在余向晚的耳边呓语。
他甚至用湿润的舌尖舔了一下她的耳廓,犹豫了几秒又啄了一口,像只初生的稚雏雀鸟第一次猎食初试啄弄,举动净是摸索探究。
“这……”余向晚瞪大了眼睛,看向他那双纯净如新月的眸子。现如今染上了欲色,纯与欲尽显其面,眼前的少年略显羞涩地阖了阖双眼,复而目露直白,坚定地与她坦然相视。
余向晚面对这样可口的少年很难不意动。
夜风过处,绿植灌木叶片一答一答地擞动。余向晚想起了一句话——不是帆动,是心动。
阿弥陀佛,真是罪过罪过。余向晚推了推抵在她面前的胸膛,“可,你还小……”
“我小不小,姐姐试试不就知道?”薄歆安将下巴搁在余向晚肩上。话音刚落,他自个儿都被自己的孟浪惊住了。
少年人顿时面红耳赤,将额头埋在余向晚的颈弯,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他头晕脑涨,已然辨不清是树上的花香还是她香。
他想,这真不像他。
要怪,就怪今晚的梁上之月迷了眼儿,盛放的桂花香气惑了人心,树下的偷欢男女撩了人欲吧。
“……白安。”余向晚没想到薄歆安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下轮到她羞得说不出话来了。也不知是惊的还是吓的,她的心扑通扑通直乱跳。
“姐姐,晚晚,晚晚姐姐,向晚?”薄歆安收紧她的柳腰,“余向晚,是你……”
薄歆安仿佛嘴里含了蜜糖,每个字眼吐露着甜,“……我伺候你。好吗?”
会所培训里的各种理论知识和话术技巧,还有最后有人私下放的“真人实战”。
他竟然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只是一味地想触碰眼前的人。让她快乐,即使他毫无经验。
“人都有欲望。”他的左手试探地抚在她裙下的腿侧,“当我掀起你的裙摆,你会向我展露无遗吗?”
“你可以把我当作泄欲的玩具。向我尽情地发泄。”
薄歆安的左手游移了一圈,往大腿内侧向上抚。
余向晚埋在他的胸前,她敏感地低咛一声,声音闷闷地捂在他的身上。
“晚晚……”薄歆安的声音喑哑,他另一只手牵引余向晚的手覆在他蓬勃的欲望上,“你看,这是我的欲望。”
“它在说,”薄歆安将唇瓣贴在余向晚的鬓角,“我想要你。”
他的手正要松开余向晚的手,余向晚就自然而然地隔着衣物在他鼓起的弧度周围揉按。
“嗯……”薄歆安难耐地在她耳际低吟。少年的低吟,暧昧的呼吸如潮涌,带着清新的咸咸海风扑面。
薄歆安那温热的掌心摸在了余向晚的欲望源头,隔着一层布料,他的两指上下抚弄,湿意渐染。
余向晚闭着眼呜咽,身子一软,倾倒在薄歆安身上。
两人亲近交颈,手下你来我往,沉浸其中,像一对亲密无间的爱侣。
可惜不然,两人却还未昏了头,彼此深知一点——他们不是情侣,却正在做亲密的事儿,互相抚慰对方的欲望。
薄歆安托着她的身子往旁边挪动,将余向晚放在摇椅秋千上坐着。他蹲下身,掰开她的双腿,把裙摆一掀,伸着软舌如小蛇游动,一路来到她的大腿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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