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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身上的信香，也是让她?熟悉，又有几分的悸动的味道?。

冉知昔有些放纵的，让自己沉迷在此刻。

只是缓缓闭上眼，却想起了三?年前的一幕。

潮湿又闷热的床榻上，和?…那人冰寒无情的双眼，又让冉知昔恢复了理智。

她?的手僵硬的放在程锦的发丝上，无助的抓了几下后，又开口说道?：“襄襄喜欢你，所以你比任何一个学?员都?是我的优选。”

“入赘冉府后，从衣食起居到人情往来，所以的事情都?要知会我，若是我不首肯，你不可。”

“日后冉府便是你的家，我是你的妻，襄襄是你的女儿。”

“程锦，你可愿意？”

在乾元君发热期到难耐时说出这样的话，冉知昔承认有些乘人之危。

可这人，拥有着让她?熟悉的信香和?忘不掉的双眼。

就此错过，她?不可能再有机会，再则，剩下的人当中…

没有一个是她?想选的。

冉知昔眼睛微眯，想到了前日的嵇含，在心中叹气。

就算有一个备选，也在这一次的事情当中，让她?打消了念头。

“你在想什么？”

程锦含糊质问又委屈的声音冷不丁的想起，把冉知昔拉了回来，侧目看她?，见她?微微撇嘴，完全不似平常云淡风气的样子。

而这一次，也让她?更清晰的看到了程锦的眉眼。

程锦长的好看，是她?在第一眼看见就知道?了的，只是她?五官凌厉总是让她?陷入不确定当中。

现下她?眉眼下垂，倒是有了几分确定。

像。

真?像。

越看越像襄襄，也有点像她?记忆中的样子。

但?她?还不能完全做到相信程锦。

“冉知昔，你在想什么？”程锦没有得到她?的答复，便又问了一句。

她?的思维并不清晰，冉知昔能够清晰的从她?眼神中看出来，迷离又无助，完全不像是她?平常的样子。

冉知昔扯她?的后颈，又在她?的耳边轻笑道?：“在想…嵇、含。”

她?一字一句的说着，瞬间就惹的程锦红了眼眶，眉眼更是下垂，委屈的不成样子。

尖牙也不自主的在摩擦着。

。

冉知昔顺着声音看去，见她?又咬着唇，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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