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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哭成一团,见他们一时停不下来,春喜正准备和沈清渊离开,曹武立刻走过来:“阿喜,真是太谢谢你了,你救回正儿没受伤吧?”
钱氏不放心孩子,抱着正儿回屋细细检查去了。
春喜看了眼她的背影,摇头道:“我没受伤,这次正儿是因为我才受的无妄之灾,我担不起大哥这声谢,反而应该向大哥道歉才是。”
听到春喜的话,沈清渊立刻道:“是我没有保护好阿喜,我也该向大哥赔罪。”
“阿喜、妹夫你们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有罪的是那些心狠手辣的坏人,而且我也没有照看好娘和正儿,你们有什么错?”
曹武很拎得清,春喜淡淡道:“大哥不怪我就好,但大嫂和正儿这段时间饱受分离之苦,这是什么都弥补不了的,大哥这段时间就不要上工,在家多买些好吃的陪陪他们吧。”
春喜说着拿了一些银子给曹武,曹武脸色微变:“之前阿喜把从卫家得的赏赐都留在了家里,那些东西就值不少钱呢,而且你出嫁也没要嫁妆,我哪能再要你的钱?”
“这钱不是给大哥的,是给大嫂和正儿的。”
春喜坚持,曹武还想再推辞,春喜直接转移话题:“大哥,我奔波了一路好累,想早点回家休息。”
春喜风尘仆仆,人也明显清瘦了些,曹武唇瓣嗫嚅,最终只能把钱收下。
春喜确实累了,给了钱,她没再多留,和沈清渊一起离开。
两人一走,李婶和街坊四邻都涌进曹家,嘴上恭喜曹武找回儿子,实则是想打听春喜一个弱女子是怎么带着孩子从穷凶极恶的绑匪手里逃出生天的。
春喜方才也没说具体细节,曹武答不上来,众人见他支支吾吾,不免生出猜测,正嘀咕着,一直安静站在角落的王氏突然拿起扫帚赶人:“滚,都给我滚出去!”
王氏气势汹汹,众人都被吓得四散逃走,院子很快又安静下来。
曹武看着王氏的样子若有所思。
这次劫后余生,他娘好像很久都没有说过阿喜的坏话了,而且刚刚阿喜送正儿回来,没跟娘打招呼,娘似乎也没有生气。
娘是想开了还是做了什么对不起阿喜的事?
春喜并没有注意到王氏的变化,她是真的累了,回家洗了个澡,就把自己扔到床上睡了个天昏地暗。
再睁眼,她感觉自己饿得能吃下一头牛。
空气里有饭菜香,她一股脑爬起来准备觅食,刚走出房间,就被摁进一个香香软软的怀抱。
“你可真能睡,本公主还以为你要一睡不起呢。”
“臣妇好不容易才回来,还没来得及报答公主为我闯皇宫闹瀚京的大恩,怎敢一睡不起?”
听到春喜把自己这段时间做的事都说出来,恒阳公主有些不自在,她放开春喜,梗着脖子说:“其实本公主也没有做什么,只是督促大理寺抓了几个可疑的人审问罢了,你毕竟为本公主打过架,万一有人因此拿你泄愤,那也算是本公主造下的因果。”
春喜没有拆穿,笑着应道:“是是是,臣妇都明白。”
小厨房一直热着饭菜,见春喜吃得香,恒阳公主忍不住也吃了一碗饭。
虽然只是家常菜,但有春喜一起吃,就是比较香。
吃完,恒阳公主提议:“你好不容易平安归来,我在公主府给你办个接风宴,去去晦气,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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