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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暴雨不单单让黄兴触了霉头,也影响到了杭城无数人的正常出行,交通系统几经瘫痪,让所有人的生活与工作都受到了或大或小的影响。
新的办公楼离我家很远,每天来回至少两个小时的车程,连续的暴雨给我的出行增加了不少的难度。尽管如此,我还是坚持每天来回在上班的路上。
新的开始,意味着新的挑战。前期的迷茫期过后,工作开始渐渐步入正轨。我几乎每天都在和管理层开会探讨,每天都加班到深夜才回家。而当我每一次迷茫或不知所措的时候,我会习惯性翻阅管骁留下来的那份资料,那里面会有他曾经的思路以及在解决之中面临的一些问题,总能给我新的启发。
我又给自己报了新一期的管理培训的课程,利用业余时间给自己多充电。这一天晚上,我照旧加班到了深夜。当我揉了揉酸疼的胳膊提着包下楼的时候,发现整栋大楼就剩下了我一个人。
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了一种彻骨的孤独。可是,却并不畏惧什么。以往待在一个房间里都觉得害怕的我,如今面临整栋大楼空荡荡的情景,竟不觉得恐慌。原来格局一旦打开之后,一个人渐渐可以从容面对许多从前所不能独立面对的事情,不知不觉内心渐渐强大起来。
我平静步入电梯,摁了负一楼的按钮,自己环抱着双手在电梯里平静地等待着电梯匀速下降,这电梯里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我从自己的心跳中感觉到了自己的隐隐不安。
到达地下车库后,我在乌压压的一大片车辆里找到了自己的车,按了钥匙打开车门钻进去,发动车子,打开车灯,然后长长地深吸了一口气,开着车快速驶出了停车场。
一开出停车场才发觉外面竟又被瓢泼大雨所侵袭,地面上积水成河,无数大大小小的雨点乒乒乓乓地打在车身,雨刮器疯狂地刮着,前面的路却依旧模糊。整座城市里的道路空荡荡的,路上的车辆少之又少,在道路两边长长的一排车灯映照之下,我极其缓慢地行驶着,慢慢地往家的方向驶去。
手机叮铃铃地响了起来,我低头看了一眼,是沐爷打来的电话,我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给他发了信息说我已经准备回家,大概是见我这么久还没有回来所以担心了。
我不敢在雨中停车,也抽不出手来接通电话,于是只能任由着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我双手牢牢地握住方向盘,艰难地穿梭在了雨里,岂料离开市区之后,路上的积水更多了,也更加泥泞了,我开着开着,突然一阵更猛烈的暴风雨袭来,路旁的山体突然滑坡,一小片黄土一瞬间倾泻下来,在我猝不及防之际冲到了我的车上。
世界忽然一片黑暗,我的车被这一小股山洪一下推离了原地,幸好路边有护栏我并没有被冲下去,但是车身撞到了旁边的护栏后,车一下熄了火,我也随着这股推力被猛烈地撞击了一下,头一下撞到了玻璃上,大脑“轰隆”一声瞬间短路了。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悠悠醒来,终于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外面的暴雨还在继续冲刷,前面挡风玻璃上的淤泥渐渐被冲刷干净,车已经熄火,我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不敢再轻易发动车子。外面风声鹤唳,我意识到再留在车里,还有可能会发生更严重的事情。
于是,我尝试着打开了车门,从车里钻了出来,冒着暴雨就这样疯狂地往回家的路上跑去。
雨点无比猛烈地砸在了我的头上,我不敢回头,我怕我会对我的爱车不舍,我更怕回头看到更不好的一面,我不断疯狂地往前奔跑,那一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一定要赶紧回家。
天地之家仿佛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没有电话,没有车,没有任何可以联系到别人的交通工具,除了自救,我别无他法。这让我想到过去经历过的那些事情,想到后来每一次发生意外的时候杜一诺突然挺身而出的身影,想到曾经十六岁那年翻山越岭时一个人的无助,想到平安,想到沐爷,想到我还没有来得及叫一声妈妈的铃兰,想到种种我如果即将离人世之后亲人们即将面临的际遇……
沐爷早说过了,我命途多舛,注定要比别人承受更大的艰辛。我没想到在这暴风雨侵袭的晚上,我会突遭横祸。但是我隐隐觉得,我一定不会死去,如果我的命如此脆弱,我想我早已不再人世。所以,我把这一次当做是上天对我的又一次考验。
不知道在雨中跑了多久,我的腿仿佛灌铅了一样十分沉重,暴风雨依然在继续,而我回家的路程却并没有因为我的奔跑而变得短暂,原本开车不过一会儿工夫的事情,如今却变得那样漫长。
正当我精疲力尽的时候,前面射来的两道亮光让我仿佛一瞬间看到了曙光一般,我停下了脚步,看到前面一辆车在风雨之中稳健地朝我开了过来。
灯光刺眼,我望不见车上的人究竟是谁,但是我的心却突然在那一刻安宁了下来。因为我明白,我生命中那个每每在我艰险之际便立马挺身而出的男人,他又出现了。
那一刻,我仿佛像是被怪兽抓走的小女孩,在绝望之际突然看到了超人从天而降来拯救我一般,内心除了激荡不已的情绪之外,更生出了好几分对这个人的崇拜之感。
他来了。原来我内心最深处的安宁,竟来自于他;原来我早已明白,不管我将会面临或发生怎样的事情,都有一个人始终会惦记我的安危;原来我心里真的早就知道那个人是谁,只不过内心总被一层灰所蒙蔽,忘了时不时擦亮看看清楚心里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我站在路边,风猛烈地吹着,雨水猛烈地打在我的脸上,视线一片模糊,前方的车在离我十米左右的位置停下,车上跳下了一个人,他只身冲着我跑了过来,把一件大大的外套套在了我的身上,毫不犹豫地拽起了我的手,拉着我奔跑到了车里。
车门一关,风雨就这样被隔绝在外。他用毛巾替我擦拭着脸上和头发上的水,他把车里的空调开得最大,他问我:“冷吗?没事吧?有没有受伤?你的车呢?……”
一系列的问题,每一个问题里都透着浓浓的关切之情,他用力搓弄自己的手,然后放在了我的小腹之上,他的眼神那样关切,他的表情那样急促,他在我心里的位置一下升腾起来,仿佛如同天兵突降一般。
“一诺……”那一刻,我如同孩子一般笑了起来,心里感觉到了一种莫大的安全感。
“还笑,我他妈都担心得要命!以后这么大的雨别再开车回来了!与其这样还不如就待在办公室或者附近找个地方睡一觉!”杜一诺凶巴巴地吼道。
他身上也被淋湿了,白色的衬衫上都是斑驳的雨点的痕迹,衬衫的扣子微微地敞开,水珠顺着脸颊流向脖颈,又顺着脖颈流向了胸前,穿过浓密的胸毛,到达了更深的地方。这样的杜一诺,看上去性感而又野性。
“妈的真是不让人省心!还好没事!要是有事!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他帮我擦拭完之后,从后座拿过来一条毛毯,重重地包裹在我的身上,然后使劲捏了捏我的鼻子,对我凶道,“坐好!我们赶紧回家!这天气太诡异了!说不定发生什么事!”
这话刚说完,突然外面的风声与雨声都变小了,仿佛一瞬间,上天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一样。我和杜一诺互相望了对方一眼,脸上皆是一脸的面面相觑。
“好像雨要停了。”我看着外面,喃喃地说道,“不知道我的车怎么样了。”
“你怎么会一个人在路上跑?车呢?”杜一诺问道。
“滑坡了,砸在车上了,我从车里跑出来的。”我说。
“什么?!”杜一诺一听,更加夸张地扶住我的肩膀问我,“那你有没有哪里受伤?滑坡了砸车上你怎么还能下车?你命也太大了!”
“车熄火了,好在车门还能打开,车现在怎么样我不清楚,不过我人没事,就是头撞到了一下,可能有点撞傻了。”我说。
“撞傻了?”杜一诺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撞到哪里了?我看看。”
“撞到心里了。”我突然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不由分说地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杜一诺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他慌忙推开我,惊讶地看着我,我再一次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我勾住他的脖子用力亲吻着他的嘴唇,一边吻一边轻轻地说:“一诺,我被撞傻了,傻得我现在只想吻你,你别推开我。”
“宝儿……”杜一诺在最开始的慌张之后渐渐平静下来,他用手环住了我的腰,开始回应起我的吻来。外面,风雨渐渐平静。天公突然作美,似乎只为成全我们的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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