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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与不成，其实并不重要。

但如此开明的秦奶奶，对于安温雅来说真的是意外之喜。

“这有啥的。”秦奶奶丝毫没建议，反倒一副爽快的样子，笑着说道：“奶奶年轻时候的那个年代啊，讲究的是女子无才便是德。虽说也有女子学校，但能去念的人并不多，女人做生意更是会遭很多人的嗤笑，但是你奶奶我年轻那会不仅喜欢念书，还喜欢赚钱，背着家里人干了不少他们不让的事。

现在虽然规矩上不允许了，但也从来没少过人去干这件事，只要不为非作歹，做一些违背良心和道德底线的事情，在我看来啊，都不是错。不过你一定要注意一点，注意安全，知道吗？”

“放心吧，我就是帮老乡们出点家里的东西而已。”安温雅觉得秦奶奶真的是个特别通透且伟大的老太太。

难怪能在那么艰苦的年代，还能一个女人支撑起一个家，并且还养大了两个儿子，并且将他们培养的都很好。

安温雅又陪着秦奶奶坐了一会，还帮着家里干了点活，补了补秦奶奶要补的衣服。

离开秦家之后并没有继续找地方出货，而是又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拿了两筐大白菜出来，去拜访了一下葛奶奶、张奶奶、王奶奶以及秦奶奶给她推挤的几个老头、老太太。

东西不多，也是最为普通的大白菜而已，但是这些可都是空间里面种出来的菜，看着就比外面菜市上卖的新鲜可口，还不会像那些白米、白面那样跟外面卖的有太大的出入惹人怀疑，绝对是用来当敲门砖最好的东西了。

林子里的血腥味

安温雅已经想好了，这些通过四位奶奶认识的人家，她回去以后都交给李红燕，这一条线以后也让李红燕负责，她和许聪两个人换了装，去找其他的线，出一些更赚钱的货。

毕竟，李红燕胆子小，跑的又不快，负责这条线最靠谱，也更安全，毕竟都是直接送去个人家的。

而她和许聪，就算是遇到意外，也有能力跑，不至于被逮住。

安温雅在几个家属区跑了一圈，借着四位奶奶的名头送出去了两筐大白菜，同时约定好了下次送菜和鸡蛋的大概时间，时间也差不多了，这才开始往村里走。

出了县城之后，安温雅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把大背篓一收，接着拿出改装的女式自行车，悠哉悠哉的往村里骑。

因为在城里耽误了不少的时间，这会儿天色已经快黑了，安温雅回去的路上骑得的并不快，吹着小风，路上连个人影都看不见，寂静又祥和。

看着一个人骑车挺寂寞的，其实安温雅正在脑海中跟安空空闲聊呢，说的都是今天她在城里的事情。

突然安温雅骑车的动作一顿，停下车，一只脚支撑在地面上，扭头看向左边的山林，眉头微皱，表情瞬间变得严肃了起来。

“囡囡，怎么了？”

安空空察觉到安温雅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奇怪的开口问道。

“我刚刚好像看见林子里有个人影，而且那人速度很快，虽然一闪而过，但我还是看见了，那人的穿着打扮，不像是啥……正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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