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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槿之在脑海里化身咆哮帝。“你知不知道一个变量错了，后面的结果有可能走向另外一个地方？科学讲究的是严谨！”

“那是你自己笨！”

系统同样吼道。“虽然我没有说，但别人能想到的，你想不到，就是你笨！”

“……”

系统这句话杀伤力惊人，话音刚落，王槿之脸色瞬间就灰败了起来。指着系统哆嗦了半天嘴，说不上话来。最终颓废地蹲坐在床边。

王槿之的目光又零星地落在程晚吟的脸上。

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问题，程晚吟的脸色苍白得跟底下的床单有得一拼。她没有镜框遮住的眼睛弧度很柔和很漂亮。

长长的睫毛垂下来，轻飘飘地，让王槿之的视线下意识停留在了那里。焦躁的神情也柔和了下来，摸了摸对方的额头。

系统见王槿之脸色不太好看，声音也低沉下去，小声道。

“抱歉，我…高估了你的智商。”

这句话点燃了刚刚平静下来的火药桶，王槿之双眼通红地看向系统，盯着它，很吓人。“……”

“我已经很烦了。”

“麻烦你闭嘴，谢谢！”

王槿之的声音越来越高，怒火也越来越旺。“真的！不需要你每次都提醒我笨！不需要你每次拿你以前的那些天才宿主跟我比！”

“我就是个普通人！”

“……抱，抱歉。”

系统被王槿之吼得，吓得心头一颤。

然后它看到王槿之在程晚吟手上把了一会脉，看了看舌苔和眼睛，然后穿上风衣，戴好口罩往外走，赶忙问。

“你要去哪里？”

“买药。”王槿之冷冰冰看了系统一眼，语气里还带了一些情绪，但又诡异地平和下去。再转眼就变成了古波不惊。

心跳急停

这情绪收敛得太快，系统感觉有点方。

难道它决定不招天才了，反而招了一个疯子进来？天才在左，疯子在右。想到之后毁掉衍生世界的那几个变成疯子的天才，系统感觉不寒而栗。

“大概，大概作为疯子的普通人，应该没有那么大杀伤力吧？”系统在心里自我安慰道。

王槿之拎着一大包中药和一个药壶回来的时候，发现程晚吟又烧起来了。她蹲在那里挑挑拣拣，放在屋里的电子秤上称了称，然后沉默地煎着中药。

屋子里全透着苦涩的味道。

王槿之喂了一服中药后，程晚吟便不烧了，看情况似乎有些好转。她又把了把脉，再瞅了瞅程晚吟的眼皮和舌苔，挑挑拣拣，换了一副在那里煎药。

基本过了三天，王槿之的药换了七八副，出门买了几次。顺便帮程晚吟向她的部门告知了情况，请了假，答应了严格居家隔离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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