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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礼拜四下午的社团时间,冉再回在钟响后六分鐘才赶到了教室,他在路上不断的埋怨着从午休就不在座位上的赖此方没有飞奔回来将自己叫醒。
坐在前面的社长也只是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没说甚么,也没有要点名或是记迟到的打算。
瞇起眼,有些吃力的在被窗帘覆盖的黑暗中寻找着是否还有空的座位。
「……那应该是吧?」终于瞄到了一个似乎还空着的位子,也没办法再多考虑甚么,反正有得坐总比站一整个下午要好得多,以诸位学长姐的角度来看要是谁没位子坐就算他倒楣。
也没管旁边坐的另一人究竟是谁,虽然那个人好像有点惊恐的往旁边挪了一点点,八成是某个过于戒慎恐惧的胆小鬼吧。
冉再回倒也没理会,布幕上正在播的是几年前曾红极一时的国片,台下则是死成一片,他伸了个懒腰后也趴下加入了人群。
闭上眼,但方才午休已经睡得够多了,他便开始思考赖此方之前说过的话。
……是说他根本连那个叶彼方长甚么样子是方是圆都不晓得啊,一直以来都是听赖此方在形容,不过仔细想想那傢伙的形容词根本一点也不具体啊甚么善良单纯,好歹也来个方方扁扁之类的嘛。
但唯一确定的是现在那个彼方也和自己一样被困在这个教室里。
既然范围一下就缩小了,那现在就来找找看吧!
「不对啊这里乌漆抹黑一片是要我从何找起?还是等中间下课灯开起来以后再找吧,现在还是先瞇一下好了……」
当他再次睁开双眼时已是钟响过后,有些吃力的从桌上爬起,瞇着眼试图要适应这重回光明的世界,这种突如其来的亮暗改变根本就是残害视觉神经嘛。
勉强靠着意志力适应了这日光灯光线,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凭第六感还有制服胸口绣的学号姓名来寻找叶彼方了。
「那个……」忽然他感觉有人戳了一下自己的肩膀。
充满疑惑的转过头去,是个女孩,而且似乎就是方才那个坐在自己旁边的胆小鬼,果然不出所料,光听语气就很畏畏缩缩。
「甚么事?」
她的一隻手放在胸口,看不见她的名字。
「呃,我我我的学生证不小心掉到那个你的椅、椅子下面了,可可可以帮忙捡一下吗?」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话她花了将近三十秒鐘才到句点。
冉再回顿了会,大概是把学生证放在铅笔盒里然后不小心掉下去的吧?难怪从刚才就一直感觉似乎有甚么人正伸出手在自己座位附近摸索甚么,要不是真使劲了都还拿不到,这女孩应该也不会看起来就一副逼不得已的开口吧。
弯下腰,果然有一张方方正正看起来是某种证件的卡片死在那儿,伸出右手将它给捡起,本来没有特别要看的意思,谁知上面的姓名栏就正好对上了他的眼神。
——叶彼方,二年十八班。
「叶彼方?」双眼瞬间睁得比平常都还要大,看来自己连起身寻找的这个举动都免除了呀。
被喊住的她则是双脚併拢,挺起背,战战兢兢的坐在椅子上头,不大敢直视冉再回,印象中自己与这人应该是第一次见面才对啊,看到学生证上的名字也就算了,这种惊呼的口吻又是怎么一回事?
冉再回的目光直直逼视着她,不曾离开过一刻。
「赖此方果然形容得很贴切啊……」
光是那些形容词就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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