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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他猜对了,暮青将案情叙述了一遍,又问了那四个问题。那人与李季一样,听了那“假如你是凶手”的话,惊得坐立难安,起身便要辩白。
“你可以走了。”暮青又道,“出门右转,旁边厢房里等着,不可出这院子。”
那人走后,暮青又传,“下一个!”
下一个,下一个,人一个一个地进来,一个一个地惊起,又一个一个地进了右边厢房。暮青问的话却始终在重复,有的人她连四句没问完就叫人离开了,但没有人能让她的问话超过四句。
眼见着刺史府的文官都进厢房团聚去了,陈有良坐不住了,“公子打算如此问到何时?我刺史府的人都快你问遍了!”
“问遍了?不见得吧?”暮青这回竟没嫌他吵,转头挑眉,“我似乎,没见到你刺史府的别驾。”
别驾,乃一州副官,总理州府众务,职权甚重。因出巡时可不随刺史车驾,别乘一驾,故名。
陈有良一听暮青要审汴州别驾,脸色便沉了,“公子,何大人乃朝廷命官,正四品下!”
暮青挑着眉,听后点了点头。陈有良以为她懂了,听她道:“传!”
陈有良:“……”
门开了,来人远远便道:“大人,公堂怎改私审了?可是有新线索?”
那人年逾四旬,一身褐色锦袍,中等体型,以文官来说,身量算高的。走到门口,见到屋中情形,那人也愣了愣,问道:“大人,这位公子是?”
“这位公子的身份本官不便透露,今夜由他来问话,你且答吧,日后本官再与你细说。”谎话说多了也会熟练,陈有良很顺溜地说出了口,只是脸色不太好看。
那人怔住,反应与其他人差不许多,也是将暮青细细打量了一遍,眼底露出惊色。但他少了些恭谨,显得随意些。
暮青将他的神色看在眼里,道:“坐。”
那人闻言,大方坐了下来,与暮青面对面。
“阁下所任何职?”暮青问。
“本官汴州别驾,何承学,见过这位公子。公子仪表堂堂,能被刺史大人请来问府中案子,想必公子有大才!”那人笑道。
暮青面无表情道:“单眼微眯,单侧嘴角微挑,典型轻蔑的表情。我不过志学之年,尚未出仕,且是府外之人,你不满我一个外人审刺史府的案子,也不认为我有能力审得出。大才之说听着恭维,实则讥讽。”
何承学愣住,眼底露出惊色。他不知那表情之说何来,但这少年后面的话竟真说中了!他再度细细打量暮青,这少年到底何人?
陈有良也望向暮青,不快的脸色僵了几分。单眼微眯,单侧嘴角微挑?何承学刚刚有这神情?他怎么瞧见他只是笑了笑?陛下说暮姑娘会察言观色,莫非……这便是?
他目光头一回深了些。
“官场上那套寒暄对我就不必了。我不会因你的恭维便少问你几句,也不会因你的轻蔑而刁难你。进入正题吧,我问,你答,废话少说。”暮青道。
“咳!”何承学咳了咳,有些尴尬,当他抬眼时,暮青已开始了。
“数日前夜里,文书王文起被人杀死在公房中,身中三刀。凶手在书桌前一刀捅在他腹部,他惊恐之下奔向房门欲求救,凶手将他拖了回来,把他拖倒在书架旁,在他胸口又捅了一刀。凶手以为他死了,但他没死,他抬手想抓住凶手,凶手干脆蹲下身,在他颈部划了一刀。这一刀划开了他脖子上的皮肉血管,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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