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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嗣源回到座位上,略做沉思,对石敬瑭道:“河东节度使石敬瑭,如潞王所说,尔面对强敌,临阵不惧,虽未取胜,忠勇可嘉。赏帛一百匹,银五千两,以抚恤阵亡兵勇,并领藩汉马步军总管,仍回河东驻防。”
石敬瑭见皇上没有处罚他,反而有所封赏,急忙跪下谢恩道:“臣婿谢父皇圣恩。”
李嗣源说完,笑呵呵地看着李从珂道:“李从珂,你要什么封赏,不妨直接告诉朕。说吧,朕一定成全你。”
李从珂心里很是感激,却不是为了自己可得重赏,而是想趁这个机会,解救安重晦一家。于是他急忙跪下道:“儿臣谢父皇圣恩。若父皇欲恩赏儿臣,不如成全孩儿一个心愿。望父皇恩准。”
“哦,心愿?说说看,有什么心愿呀?”
李从珂伏在地上道:“父皇,儿臣想请父皇把安重晦一家放出来,妥善安置,请父皇恩准。”
李嗣源听罢,脸上故意露出不快之色,慢慢坐下,声音平淡地说道:“这就是你的心愿?”
“正是儿臣所想。请父皇恩准。”
“安重晦欺君罔上,草菅人命,唆使王彦温造反,按我朝律法,当满门抄斩,你难道不知?为何还要替他求情?”
“父皇容秉,所谓安重晦唆使王彦温反叛,其目的并非反叛朝廷,无
非是想置儿臣于死地。父皇圣明,洞悉了他的阴谋,只是轻微地处罚了儿臣。如今他畏罪自尽,自绝于父皇,此乃咎由自取,已是知罪伏法了。但说到底,这只是安重晦与儿臣的私人恩怨,不宜以国法治罪于他的家人。再说安重晦毕竟跟随父皇三十多年,为我朝的建立,立有不世之功,请父皇看在他往日的功劳上,法外施恩。”
李从珂说完,把头深深地伏在地上。
并非是李从珂的这些话打动了李嗣源,其实他自己更想为安重晦开脱。当他听说安重晦自杀的事情后,悲痛难抑,不能自已,躲在房中偷偷地哭了一场。他与安重晦毕竟是患难之交,情同手足。他清楚地知道,若没有安重晦的鼎力相助,他断不能坐在这把龙椅上的。此时,他见李从珂说出这般话,正中下怀,心里自是暗暗高兴,但转念一想,又不能因此乱了法度,落个徇情枉法之名,无以令天下服膺。一时竟踌躇无语。
他扫了一眼朝堂上的大臣们,想听听他们是怎样说的。可那些大臣却佯作若无其事,一个个低头不语。只有朱弘昭想替安重晦说几句话,却又欲言又止了;因为满朝大臣都知道他与安重晦过从甚密,是安党的主要人物,他怕因此而引起物议,反而适得其反,只好无声以待,静观其事的发展。
李嗣源失望地轻叹一声,继续说道:“潞王的话也有道理。但法网恢恢,如何能徇情开脱?千秋万代后,人们将如何评价朕?诸位爱卿,你们怎样说?”
冯道平时被安重晦所压制,早就对其恨之入骨。他觉得李从珂为安重晦开脱,无非是想做个宽容的姿态,内心是怎样想的不得而知,也许是绝不愿放过他们一家的。于是他站出来道:“皇上,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无论国法家规,其目的就是为了约束人的。安重晦纵人谋反,欺君罔上,草菅人命,人证物证俱在。若不按国法律条行事,那律法还有何用?随意更改律法,人们就无所适从了。请皇上明断。”
李从珂站起来,对冯道施一礼道:“冯丞相,也许你不曾听明白。从珂以为,安重晦犯的并非纵人谋反之罪。他唆使王彦温叛乱在前,为何又力劝皇上出兵清剿在后呢?目的何在?诸位大人恐怕都很清楚。不就因为安重晦与从珂有些私怨,想借此事置我于死地?说到底还是因我二人之怨所引起。况且此事只是药彦稠的一面之词,万一事实有所出入,岂不冤枉了功臣?”
此语一出,满朝大惊,齐刷刷地将目光移向了他。李嗣源也不解地看着他,半晌才道:“李从珂,据药彦稠说,安重晦唆使王彦温谋反的密札在你手上,为何不拿出来呢?”
“什么密札?儿臣从没有见到。也许是父皇弄错了!”
李从珂说这话的时候,两眼一直不敢直视皇上,李嗣源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顺水推舟地道:“也许是药彦稠为逃避罪责,故意编出这个所谓的密札。由此看来,此案疑点很多,容朕好好想想。那就先将安家大小暂时放回,容当细查。关于此事今日就议到这里,还是说说潞王的事情吧。”
李嗣源又环顾了一下四周道:“潞王李从珂,平西川有功,赏帛二百匹,银五千两。恢复凤翔节度使之职,并领左卫大将军,西北、西南的防务全由你一人提调,仍回凤翔驻防。”
李从珂听罢,心里很是高兴,不仅恢复了他的节度使一职,又加封为左卫大将军,对西南、西北的驻军有了提调权,这等于兼了三个藩镇的节度使。石敬瑭见皇上这样信任李从珂,心里不由生出一股妒火。
“儿臣谢父皇封赏,父皇万岁、万万岁。”
“好,今日就议到这里,退朝吧。”
大臣们对安重晦一事的突然变化感到很是愕然,就连冯道也弄不明白潞王到底安的什么心,明明是宿敌,怎地突然变成盟友了?他看到皇上有袒护安重晦之意,很为刚才说的话后悔。大臣们都无声无息地走出了殿,走在最后的李从珂刚出殿门,太监任本光追上他,小声道:“潞王殿下,皇上要你到偏殿见驾。”
李从珂忙与任本光来到偏殿,李嗣源正坐在那里等他呢。李从珂一进门,李嗣源就笑着站起来说:“快坐下珂儿。你今天的朝对,父皇很是高兴呀!你立了大功,父皇心里明白,但你不居功,父皇更高兴。本来父皇想把你留在身边帮助父皇的,但朝里的政事你不大清楚,这里的人多事多,怕你一时难以适应,因而还是把你派往凤翔,那里更需要你。前些天,有人来告,说契丹的耶律德光与吐蕃来往频繁,以戍边之名,大肆招兵买马,有兵犯中原之意。你一定要加紧备战,以防不测。”
“是,儿臣知道了。可如何打发药彦稠呢?”
“这个药彦稠,两面三刀,卖主求荣,不可大用。但他告发安重晦有功,又不能降罪。就让他在你手下做个先锋使吧。明日就降旨给他。若他不服,胆敢闹事,由你随意处置。”
“谢父皇。”
李嗣源笑了笑,示意他不必拘礼,接着说道:“这么说,安重晦那道密札被你撕毁了?为何要这样做?父皇也知道他曾数次陷害于你,你难道不想报仇?今日朝会上,你又为何力保他们全家?”
李从珂忙跪下,思索了片刻道:“儿臣确实恨他。为了给儿臣栽赃,他竟然采取那样卑劣的手段。但他也只是对儿臣的私人怨尤,对朝廷、对父皇还是很忠诚的。比如这次游说董璋,就是他给儿臣出的主意,要我把云安的盐矿许诺给他,诱使就范。果不其然,这招儿很有效。董璋当即就答应归顺朝廷。安重晦确有经天纬地之才,但就是心偏了。儿臣在路上见到他时,他大概已经知道事情败露了,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很是可怜。儿臣怕他做出极端的事情,也不忍看到他变成这个样子——安重晦毕竟有恩于父皇啊。所以儿臣就当着他的面,把那密札烧毁了,并对他说:‘父皇没有我可以。但不能没有你,就让我永远背着这个包袱吧。’他当时很激动,并表示愿意与儿臣冰释前嫌,一心一意地效忠父皇。谁知药彦稠却在这时告发了他。他明知证据已经被儿臣毁了,以他的才智谋略完全可以安然脱身,轻而易举地把罪责推给药彦稠。谁知他却选择了这条路……”
李嗣源静静地听着他的陈述,感叹地道:“他的良心还不曾泯灭呀。”转而又言道:“珂儿能以德报怨,宽仁待人,是个忠厚的孩子。父皇没有看错你,朕心甚慰呀。你道安重晦为何要走这条路?你哪里晓得他的心思,他是无颜见朕了。他与父皇打了半辈子交道,朕深知他的为人。他虽然有些狗苟蝇营,却是个宁肯站着死的汉子。朕本想不追究他的家人,可有些个大臣,动辄就以国家法度为由,硬是逼朕按律法行事,朕也是无奈呀。父皇登基之时,曾发下宏愿,要做个顺从民意的好皇帝,绝不像先帝一样,置国家法典于不顾,滥杀无辜。但安重晦一事,在朝中搞得沸沸扬扬,父皇很是伤脑筋。若按律法本该满门抄斩,可父皇心里明白,他决不存反叛朝廷之心,若硬给他加上谋反的罪名,实在有些冤枉。你今日做得很好,替你父皇解了围。朕这三个儿子,就你懂得孝顺。”
李从珂听完父皇的话,心潮澎湃,铿锵有力地道:“父皇,这是做儿子的应该做得事情,父皇何须夸奖。有孩儿在就有凤翔在,请父皇放心。”
李嗣源开心地笑起来,忽然又想起什么,接着说:“哦,对了,珂儿先不急于去凤翔,在京城多待些时日,等荣儿的婚事办完后再动身不迟。冯道家的四女儿父皇曾见过,识书达礼,很是贤惠。况且这老儿早就存了这心,咱们就成全了他们吧,也许是段好姻缘呢。朕已命礼部筹办他们的婚典了,你做为大哥,应该吃他们一杯喜酒再走。”
“儿臣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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